【編按】本文作者為差事劇團負責人鍾喬,文章經作者授

戴錦華:面對充滿危機的世界,人文學是最好的解毒劑
「在世界範圍內,人文學的邊緣化都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我還是那句話,我覺得這不是中文系的悲哀,這是世界的悲哀。這樣一個被新技術革命、被大數據所掌控的世界,無疑是一個釀造危機而不提供解決方案的世界。我相信由中文系的各位同仁、未來學者們所堅持的人文學是最有可能有效的解毒劑。所以,如果說我期待什麼的話,我期待經由人文學,我們去想像未來和創造未來。」
Read more思想的、戰鬥的、另類的,推動社會理論與實踐的辯證發展,解釋世界,改變世界。
「在世界範圍內,人文學的邊緣化都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我還是那句話,我覺得這不是中文系的悲哀,這是世界的悲哀。這樣一個被新技術革命、被大數據所掌控的世界,無疑是一個釀造危機而不提供解決方案的世界。我相信由中文系的各位同仁、未來學者們所堅持的人文學是最有可能有效的解毒劑。所以,如果說我期待什麼的話,我期待經由人文學,我們去想像未來和創造未來。」
Read more時間:2020年11月15日 (星期日),13:00-15:30
地點:左翼聯誼社 (台北市文山區景興路206號4樓之1,捷運:松山新店線景美站)
主講:黃維幸 教授
主持:顏坤泉 (左翼聯盟 召集人)
與談人:
黃德北 (世新大學社發所教授)
楊祖珺 (中國文化大學大傳系教授)
吳俊宏 (政治犯,《綠島歸來文集》作者)
林深靖 (《新國際》召集人)
【新國際論壇】從美國大選看中美關係、台灣與世界
主講:黃維幸教授
主持:黃德北教授
時間:2020年11月11日(星期三),10h10 -12h00
地點:世新大學 舍我樓R503室
「逆風少女的演出《那個她,那個我》,最令人動容之處,在於青春的生命之愛與跌落;涵蓋親情與愛情。青春,到底如何面對倉皇中若星辰殞落的愛呢?這裡,沒有以失落來形容伊們內心創傷;卻以跌落來形容,自有其更深的刻痕!因為,被法官判入矯正學校,面對的是身體的高牆;然則,愛的寄託卻是心理的高牆如何被翻越…。」
(本文原刊於2020/10/30關鍵評論網,感謝鍾喬老師提供轉載)
Read more【新國際論壇】疾病中之民主與民主之疾病
時間:2020年11月8日(週日)13h30-15h
地點:
臺北市立大學博愛校區(臺北市中正區愛國西路1號)
公誠樓三樓G313教室教室
主辦單位:台灣社會研究年會
【編按】美國總統大選結果即將揭曉,臺灣社會也相當關注,雖然美國的東亞與國際佈局方向不會有重大的差異,但是策略的差異仍會牽動臺灣作為棋子的角色與東亞未來的和平發展,而部分臺灣社會民眾(包括一些自認進步的人士)之所以表態支持川普,主因是川普口頭上明顯的反中策略呼應了其對中的政治情感,而非川普代表的政治價值,相對地不支持川普與美國者,往往就被簡化為對立面,被扣上了「不愛臺灣」、「膠」等等標籤。臺灣社會因其歷史與地緣因素而有的親美反中政治情感及意識型態,很大地影響了自身如何理解美國的國際角色,並將此投射在美國的政治人物上。然而,當代國際體係正處於深刻的演變過程之中,而臺灣的角色也深刻受到牽動,臺灣是否有有別於依附美國的冷戰式理解呢?又如何理解國際體系轉變下,美國的霸權將迎來什麼樣的命運?大國之間的協調體係是否可能?各國發生針對新自由主義的反抗是否可以除舊立新?本文透過理解英國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家佩里.安德森(Perry Anderson)的思想,重新探索這些問題。本文發表於《國外理論動態》2019年第12期,本文轉載自6月27日保馬。
Read more「2016至2018年,「差事劇團」在新竹誠正中學,針對青少年輔育院(監所)的少年,執行戲劇工作坊與演出。那些時日,經常在我腦海中閃過的意象是:哪吒既是可刨人骨肉的罪行者,卻又在「變身」後,得以轉化為蓮花座上,拯救瀕臨垂亡於萬千的聖者。原來,聖者與罪人僅僅是一線之隔的兩面,……劇場無法立即改變現實;然而,劇場是對話教育中,相當關鍵的一環。它,提供了我們如何思考並意識到改造現實的方向,通常不僅僅是個體生命尋求療癒的管道,而是面對社會結構面向與價值體系的變革之道!」
(原文刊登於2020年10月12日The News Lens關鍵評論,感謝作者鍾喬老師提供轉載)
Read more【編按】意大利共產黨創始人安東尼奧‧葛蘭西是一位極具理論原創性的思想家,其「霸權」(hegemony)理論至今仍然受到具有左翼傾向的人們的關注,被人們閱讀、談論、解讀和應用。本文作者Perry Anderson總結了葛蘭西之後四位發展(或挪用)了「霸權」理論的思想家,分別是Stuart Hall、Laclau & Mouffe、Guha、Arrighi。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同時具有不同的理論背景,運用葛蘭西的概念工具研究了不同的問題。比如Stuart Hall關注柴契爾如何獲得英國社會的「同意」,Laclau & Mouffe將霸權改造成populism,Guha則在殖民傳統中思考印度的權力構型,而Arrighi則關注國際的「罷權」是如何運作的。他們為我們提供了解讀葛蘭西理論的不同角度。本文經過作者修改之後,成為The H-word一書的第八章,「Hegemony」一詞於本文譯作「領導權」,本文轉載自2020年7月28日保馬,該譯文原標題為〈誰是佩里‧安德森眼中葛蘭西的繼承人?〉,首刊於「澎湃新聞」!
Read more「「浮浪貢」這個台語詞彙,一般說法是來自於日文漢字表記中的「浮浪者」,它原先講的是流浪漢、遊民之類的邊緣人。後來「浮浪貢」指稱的對象,擴及於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浪蕩子,現在還衍化為做事散漫打混、胡亂說話不切實際之意。原先帶有貶意的這個詞彙,隨著某些影視文化的挪用,現在我們使用時,相當程度帶有親暱的諧趣。
這帶有親暱諧趣的稱呼,放在「喜劇」風格的電視劇《做工的人》裡面,是搭配的。然而,《做工的人》並不僅僅是一部笑中帶淚的「喜劇」,在我們感懷於其中人物的互助互惜互憐之情時,這部戲的內容揭示了,底層人物的生活其實處處是險境,工人們以浮浪貢的態度面對,只是試圖以輕鬆的態度轉化壓力。底層人物的社會處境,就像無所歸屬的浮浪者,一旦失去工作依靠,就會載浮載沉,隨時可能淹沒於凶險波濤中。」
(本文原發表於高雄市產業總工會刊物《工議》第六十九期,2020年9月25日
作者蔡志杰為全國教保產業工會執行秘書,感謝作者提供轉載)
「黑暗的終章裡,溫柔的歌聲結束,單薄的日光燈點起。情節、道具、空間、意象、聲響、人物被一點一點地唱名、指認、撤去、排除,掉落到劇場外無名的闃暗,獨留那張自開場以來就空缺著的椅子。那是范天寒嗎?是梁雲漢嗎?是許金玉嗎?是徐慶蘭嗎?演員圍繞空席而坐,或輕撫、或告白,我們才曉得原來他們始終在場。在紛然崩解的劇場中,我們向他們告別。
當白色恐怖越被重視,國家越是傾盡全力挹注資源支持轉型正義時,標榜「鎮魂」的實踐也越來越豐富多元(也許我們也該時時自問:迄今來看,這國家到底有多大的改變呢?),向著論說、文化、旅遊乃至於商品等領域蔓生。對於立志於改造社會的社運青年與行動者們(或許也是對於台下這麼多年輕的面孔而言),《范》劇所開放的歷史可能性不止在啟發了神秘化或商品化的創作,而是創造了三代人之間相互諒解、攜手並進的場域。
我想起1988年《人間》同仁引介梁雲漢與羅美文在罷工現場相識的故事。親身到了新埔,聽了羅美文的罷工演講後,梁雲漢情不自禁地向鍾喬握手,說道:「鍾先生,我們是同路人」。那握手間,蘊藏著跨越萬般艱難、推動歷史巨輪的龐大力量,幾近永恆。自落幕的劇場這端回首那一刻,我才明白鎮魂的真實意涵:那遠不止是血緣、地域或族群的連結,也並非藏諸名山、僅供研究的不宣之秘,直到投身於鍛冶社會變革的行動,直到在社會上形成並持續存在對應的政治和思想力量,直到讓舞台上的空席由另一雙手接過、安放、入座以前,鎮魂的行動都尚未終結,《范》劇中的提問仍要繼續。」
(原文刊登於表演藝術,作者張宗坤為台灣勞動歷史與文化學會執行秘書,感謝鍾喬老師推薦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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