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宣傳】愛在瘟疫蔓延時系列座談

3/24(二) 19:00-21:00
公衛事件中的真實與虛幻—大眾精神狀態的初步解析
高雄榮總台南分院精神科醫師 蘇偉碩
成大公衛碩士/國仁醫院麻醉醫師 范國棟

3/26(四) 18:30-20:30
疫症中的異鄉人-政策下的防疫漏洞
台灣國際勞工協會研究員 陳秀蓮

3/28(六) 19:00-21:00
身體、國族與瘟疫:《疾病的隱喻》到《美國天使》
中山大學劇場藝術系助理教授 許仁豪

3/30(一) 19:00-21:00
疫情下的公民、居民與人民
台大政治系教授 黃長玲

4/1(三) 19:00-21:00
《愛在瘟疫蔓延時》馬奎斯小說導讀
成大台文系教授 鍾秀梅

4/10(五)18:30-21:30
電影【萬箭穿心】漫談武漢
南藝大音像所助理教授 吳永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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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之聲│資本主義不可能治癒疫病

【譯案】這是美國「左翼之聲」在2020年3月12日徵求文件的啟事(Capitalism Will Not Heal the Pandemic),翻譯出來給進步圈的朋友參考,並期待有同步的行動。
「急速擴散的冠狀病毒疫情,正肆虐全球,重創世界的經濟和社會,目前國際上已有130095名確診病例和4752名死亡案例。由於無法取得或運用全面廣泛的檢測,實際的數字肯定要高得多。十幾年的財政緊縮、醫療預算的刪減,以及對工人階級權力的侵奪,使得政府絲毫沒有處裡危機的裝備。一如舊慣,受創最重的必然是工人階級和受壓迫的民眾。此時此刻,全球市場在直線下墜。美國股市已經熔斷兩次,這是自2008年金融危機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美國很快的便試圖穩定股市,但是採取的並不是投資醫療衛生的必要手段,並且給艱苦奮鬥以求生的工人階級些微喘息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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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健芝、何志雄│福島災難9周年記:東京奧運與福島「復蘇」

當今天全球目光聚焦東京奧運會能否如期舉辦、新冠狀病毒還會肆虐多久的時候,大家可能忽略了一個遠為嚴峻的危機:福島核災難遺留的核輻射危險。核廢料、核污染垃圾難以處理,有些核放射物質可以存在幾十萬年,這才是核威脅真正可怕之處。日本政府蓄意通過東京奧運會制造福島回復常態的假像;戳破這個假像,是重要的文化戰爭。福島核危機後遺症問題有多嚴重?9年來,問題緩解了?清理工作猛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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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 Rivera│冠狀病毒與階級鬥爭

【譯按】2019年12月底至2020年1月初,在中國武漢首先爆發的新冠狀病毒疫情,經過全中國人民同心協力的抗疾,疫情目前已經得到基本的控制。但是在中國爆發疫情之時,冷眼旁觀的美國,卻面臨了疫情逐漸擴大的趨勢。美國境內新冠肺炎疫情的擴大,存在著體制上的缺陷,本篇《左翼之聲》的報導,點出了美國疫情可能一發不可收拾的癥結,以及在全面私有化資本主義醫療體制之下,受傷最重的勞動人民,以及貧困無告者的悲慘處境。(原文標題:”The Coronavirus and the class struggle”,刊登於2020年3月2日《左翼之聲》(left voice),感謝譯者范振國先生供新國際刊登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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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霞│大逆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醫療衛生體制改革(下)

「中國重建在改革之前發展出來的成功的醫療衛生體係是否可能呢?不太可能,有幾個原因。第一,中國在市場改革下的政治、經濟和社會體制的大逆轉,如前面述及的,破壞了先前的醫療衛生體系的基礎。第二,中國得以建立自己的獨特的醫療衛生系統的另一重要因素是毛的獨立自主的政策所產生的強烈的民族自信。它滲入到人們的意識中,使他們認為中國人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鑄造一個獨特的未來。然而,對比鮮明的是,改革之後,盲目崇拜西方的思想再次抬頭,因而削弱了民族自信心( Meisner 1999 )。在衛生保健系統,中國終結了嚴格的獨立自主的科技政策,改革剛開始不久就從西方引進醫療技術。此外,在醫務工作者間和政府部門裡瀰漫著對西方醫療模式的崇拜( Blendon 1981; Sidel and Sidel1983 )。而且,中國將很快加入世貿組織(譯者註:已在 2003 年加入),因而更緊密地納入世界體系中去,這使得中國更加容易受西方影響的衝擊。第三,「為人民服務」和為集體利益努力是毛時代的意識形態準則,而市場的競爭價值觀卻主導了改革後的社會。第四,改革後的衛生保健系統已經在不同地域和階層間製造了巨大的差異,產生了國內外的既得利益集團,他們並且還不斷的從改革後的新體制中榨取利潤。基於上面四大因素的分析,這篇論文不得不引出一個悲觀的結論:沒有另一場社會革命,重建先前毛時代發展出來的醫療衛生體係是不可能的。因此,現有的改革了的、西方模式導向的道路會繼續下去,並決定未來中國醫療衛生體系的發展。」
(本文分兩集刊出,本篇為下集,全文轉載自共和國經濟史公眾號,感謝作者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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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霞│大逆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醫療衛生體制改革(上)

【作者序】這篇論文是筆者2001年應美國社會學學者威廉。科克藍(William C. Cockerham)之邀而寫的英文論文,發表在一本由科克藍主編、跨國出版社Blackwell出版的大學及研究所層次醫療社會學教科書上(英文書名:Blackwell Companion to Medical Sociology)。此教科書共二十六章,其中有九章討論醫療社會學理論,另外十七章則從社會學觀點分析美洲、歐洲、非洲、中東、與亞洲地區十七個國家的醫療衛生體系,由已經累積相當研究經驗的社會學者執筆。此書2004年再版。筆者90年代初期在芝加哥大學教學作研究時開始研究中國大陸的醫療衛生,當時,西方學者早已陸續指出中國醫療衛生改革的一些問題。在芝加哥、或在中國大陸,我每當與大陸的學者或學生談論中國的醫療衛生改革,都會談起這些問題,我最常說的是,「中國大陸即使要走市場改革或資本主義的道路,也不見得必須把醫療衛生體系市場化、商品化,如,英國是資本主義國家,卻擁有非市場化、非商品化的公醫制。」然而,中國醫療衛生體系市場化的路就這樣義無反顧的、快速的走下去。1996年,我回到台灣,在成功大學醫學院任教,仍繼續我對中國大陸醫療衛生的研究。同時,我觀察台灣的醫療衛生體系,發現它也跟中國大陸一樣,急劇的往市場化、商品化的路滑下去。2001年,藉科克藍邀請的機會,我較系統的將中國醫療衛生改革的問題以改革前後歷史比較的觀點分析,寫出這篇「大逆轉」的論文。同時,我把寫成的論文給了中國大陸的學者,建議他們將它翻譯出來在大陸發表,或許有針砭的作用。但是,此事石沈大海,我也因全副精力投入批判台灣醫療市場化、商品化的工作,而無暇追蹤了。2005年夏天,我正在芝加哥大學短期研究,在芝大圖書館上網,赫然看到中國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對中國醫療衛生體制改革的評價與建議」的研究報告及大量的相關報導,批判醫療衛生市場化改革的錯誤,我當時感慨萬千:這不就是我2001年論文提出來批判的嗎?當年八月,我去北京作研究,因緣際會認識了清華大學求是學會的同學,談起醫療衛生改革的問題,有共同的憤慨與憂心。我提起這篇「大逆轉」的論文,他們熱情的表達願意幫忙翻譯。本篇是近五年前寫的,部分資料需要更新(如,當時中國尚未加入世貿組織),但是,因為論文是以歷史的角度分析的,仍有它以古鑒今的意義,而且文中所指出的問題至今猶在,是以請清華同學翻譯,並尋求大陸期刊發表。
(本文分兩集刊出,本篇為上集,全文轉載自共和國經濟史公眾號,感謝作者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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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澤克:冠狀病毒是對資本主義「殺死比爾」式的重擊

冠狀病毒的持續蔓延也激活了蟄伏於我們社會中的大量意識形態病毒,如假新聞,偏執的陰謀論和種族主義的爆發。對「隔離」的醫療方面的剛需在另一領域發現了自己的回音,即,在意識形態的壓力下也有著同樣的「隔離」:隔離那些威脅我們身份認同的敵人,並與之劃出一道清晰邊界。但也許另一種——更加有益的——意識形態病毒會席捲並可能感染我們:它讓我們去思索別一種社會:一個超越民族國家的社會,一個在世界範圍內齊心協力、相互合作的框架下自我實現(actualizes itself)的社會。(本文轉載自2020/3/3保馬,原文 “Coronavirus is ‘Kill Bill’-esque blow to capitalism and could lead to reinvention of communism” 刊載於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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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鍋日記:為什麼憋氣的時間這麼短?

【編按】本文為「當代文化研究網」微信公眾號系列文章〈燉鍋日記〉第七篇,〈燉鍋日記〉記錄了中國大陸新冠肺炎時的社會觀察。這篇日記延續第五篇的日記主題「封」,這次作者仍是談「封」。上次作者講到,在特殊時期出現了兩種「封」。第一種是有公德的自我隔離,第二種是求自保的拒人千里。而眼下的第三種「封」,則是大範圍的停工停運。這樣的「封」雖然讓人暫時心安,卻要從官到民的整個社會付出經濟受損、生活受限的代價,當中又隱含了階級與位置上的差距。社會當然有一個能承受的損失的極限,但這個極限出現得卻意外地早,我們憋不住氣,不等疫情結束便要張羅著恢復生產、取消管制。這恰恰是作者燉鍋要問的:這樣來來去去的「封」,到底暴露出了經濟和民生的什麼問題?本文轉載自2020年2月18日「當代文化研究網」微信公眾號,感謝當代文化研究網同意轉載,標黑粗體為新國際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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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力昕:從紀錄片走進「看得見」與「看不見」的台灣社會(上)

關於政治/學運/社運或抗爭的影像作品,記錄的介入或抽離,本無一定的方法,但看主題或現場的需要。但在台灣政治社會的語境下,冷靜抽離一些的觀察和記錄距離,會比熱情投入被記錄者的情境或情緒中,來得更有必要些。一方面,以全然認同、欣賞、甚至投射慾望到被記錄者的狀態,很容易成為記錄對象價值上的啦啦隊或宣傳者,從而喪失了紀錄片的提問能力。更重要的是,討論政治的紀錄片,目的不在複製、強化特定的國族主義情緒,而是要提供觀眾思考任何集體情緒背後隱含的問題。(本文轉載自獨立評論@天下,原文發表於國家電影中心2019年電影年鑑,感謝作者同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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