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無產階級」的反動

「流氓無產階級」的反動
◎梁寶龍

 

【編按】自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諸多政治名詞如「生命共同體」、「新台灣人」,到近年來的「台灣共識」,又或者至「全民」、「人民」等,皆試圖以全稱的名詞來建構與召喚集體的認同。然而,這些政治的修辭能指究竟所指為何?全稱式的名稱總是會畫出政治的敵我界線,以特定人作為理想的主體,並區分出不合格與需要被排除在共同體之外的人。本文原標題為〈試解釋流氓無產階級一詞〉,原係批判香港對於工人階級等名詞的教條使用、誤用或挪用的問題,進而希望能夠透過整理相關文獻釐清這些名詞的內涵,並指出了「無產階級」與「流氓無產階級」的分別,以及「流氓無產階級」對於階級革命的阻礙。對照於今日台灣政治,其意義同時也是提醒了訴諸人民意志下的可能反動。作者梁寶龍致力於工人歷史研究,感謝作者供稿若有興趣與作者進一步研討交流,請發電郵至:leungpolung@gmail.com

 

試解釋流氓無產階級一詞 

 

前言

左派人士的最大的缺點是口號高於一切,進而是教條主義,如無産階級、工人階級和流氓無産階級等詞我們理解有多少呢。更有的是隨意指駡人是右派或法西斯主義,部份提出這些言詞的人,其談話內容與這些名詞對不上嘴,故龍少試整理有關文獻解釋這些名詞,更冀望左派人士能回應,一起深入討論這些名詞,不再空喊口號。

 

何謂流氓無產階級

要討論流氓無產階級一詞,先看馬克思於1852年發表的〈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The Eighteenth Brumaire of Louis Bonaparte論文,他如何使用這詞。他指「波拿巴是一個浪蕩人,是一個驕橫的流氓無産者,他比資産階級的騙子有一個長處,這就是他能用下流手段進行鬥爭。」[1]

文中的波拿巴全名是夏爾-路易-拿破崙•波拿巴(法文是Charles-Louis-Napoléon Bonaparte,1808-1873),亦稱為拿破崙三世。

文中又指有一個流氓無産階級組織,且有一段文字作出說明,並列出各成員的職業背境。他先說這團體跟隨波拿巴巡遊法國各省宣傳復辟計劃,他們是十二月十日會的會員,是巴黎流氓無産階級組成的秘密團體,每一團體都由波拿巴的走狗所領導,總領導人是波拿巴的將軍。成員「除了一些來歷不明和生計可疑的破落放蕩者之外,除了資産階級可憎的敗類中的冒險分子之外,還有一些流氓、退伍的士兵、釋放的刑事犯、脫逃的勞役犯、騙子、賣藝人、遊民、扒手、玩魔術的、賭棍、私娼狗腿、妓院老闆、挑夫、下流作家、拉琴賣唱的、揀破爛的、磨刀的、鍍錫匠、叫化子,一句話,就是隨著時勢浮沉流蕩而被法國人稱作la bohème(浪蕩游民)的那個五顔六色的不固定的人群。波拿巴把這些跟他同類的分子組成十二月十日會即“慈善會”的核心,因爲這個團體的所有的成員都和波拿巴一樣感到自己是需要靠國內的勞動群衆來周濟。波拿巴是流氓無産階級的首領,他只有在這些流氓無産者身上才能找到他自己的個人利益的大量反映,他把這些由所有各個階級中淘汰出來的渣滓、殘屑和糟粕看作他自己絕對能够依靠的唯一的階級。[2]

以上所列的流氓無產者的職業,如小販、賣藝人和磨刀的等是個體戶,而刑事犯、勞役犯、騙子和扒手等是一般人所指的壞人。而賣藝人、遊民、玩魔術的、私娼、挑夫、拉琴賣唱的、揀破爛的等都是現今的被壓迫者,也正是左翼人士要協助的對象,與當時馬克思的論述略有不同。揀破爛的即俗稱的拾荒者,香港現正有體建議正名為回收工。

從以上人的職業來看,他們沒有固定工作崗位和資產,大部份都可算是無產者,為何是呢,將在專文論述無產階級時再闡述。而波拿巴和妓院老闆都不是無產階級,所以流氓無產者並不是指没有資產的人。讀完全文可知流氓無產階級一詞,不是建基在生產關係上,而是政治立場上,正是左派常指反動分子和反革命分子。認真細讀多次全文,龍少認為馬克思以流氓無產者一詞來駡波拿巴。

文中流氓無產者是譯自法文la bohème,有學者指法文意思應是金融家階級,龍少外文能力有限不能判斷對錯。法國著名歌劇《波希米亞人》,或譯作《藝術家的生涯》,法文就是La Bohème。流氓無產階級德文是Lumpenproletariat,來自破布lump與無產階級proletariat,即無產階級中的壞分子。所以《共產黨宣言》英文版Manifrsto of the Connnunist Party,流氓無產級一詞是dangerous class,直譯是有威脅的階級,是以其本質來表達這個階級,閱讀以下資料可以深入了解。[3]

十二月十日會是紀念波拿巴在1848年12月10日當選法蘭西共和國總統而得名,成立於1849年,成員除流氓無産階級,尚有政治冒險家和軍閥等。

馬克思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蘭西階級鬥爭〉一文,具體描述了這個組織的活動,說波拿巴「波拿巴分子對他這個人的魔力不抱什麽希望,所以他們派出成火車成馬車的巴黎流氓無産階級組織十二月十日協會的成員到處跟著他捧場喝采。他們根據該城市對總統接待的情況,通過自己的傀儡之口說出或者意味著共和主義的溫順的話,或者意味著堅忍和倔强的精神的話,作爲總統施政的座右銘。儘管施用了一切花招,但是這次出訪還是極不像個凱旋的遊行。」[4]

霧月法文是brumaire,為法國共和曆第二個月份,對應陽曆的10月22日至11月20日,與一般天氣用詞有關,法國當時仍是農業國家,所以月份用詞亦與農業有關,如其他月份的名稱是:芽月、獲月、菓月、葡月、雨月、雪月、霜月、風月、熱月、牧月和花月等。

 

馬恩其他的著作中的流氓無產階級論述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産黨宣言》中,對流氓無産階級一詞作如下解釋:「流氓無産階級是舊社會最下層中消極的腐化的部份,他們有時也被無産階級革命捲到運動裏來,但是,由於他們的整個生活狀況,他們更甘心於被人收買,去幹反動的勾當。」[5]

恩格斯在〈德國的制憲問題〉一文,指出流氓無産階級和氓無産階級都是工人階級。說:「工人分成僱農、短工、幫工、工廠工人和流氓無産階級,而且又散居在人口稀疏、中心城市少而不發達的廣大地區上,這就使得他們不可能了解彼此利益的共同性,不能互相諒解並組成一個團結一致的階級。……流氓爲了兩個塔勒就可以在資産階級、貴族和警察彼此發生摩擦時替他們做打手。」[6]這裏再次說明氓無産階級是可以被收買,淪為反動派或反革命分子。

塔勒外文是Thaler、Taler或Talir,或譯為泰勒,歐洲銀幣名稱及貨幣單位,使用了四百多年。

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一文,指流氓無産階級是別動隊的一部份,說:「繼路易-菲力浦的資産階級君主制之後,只能有資産階級共和國,就是說,以前是由資産階級中的一小部份人在國王的招牌下進行統治,今後將由全體資産階級借人民的名義進行統治。巴黎無産階級所提出的要求,是必須終止的狂妄空想。對制憲國民議會的這個聲明,巴黎無産階級回答以六月起義,……結果獲得勝利的仍然是資産階級共和國。當時站在資産階級共和國方面的有金融貴族、工業資産階級、中等階層、小資産者、軍隊、組成別動隊的流氓無産階級、知識分子、牧師和農村居民。而站在巴黎無産階級方面的却只有它自己。」[7]

路易-菲力浦或譯作路易-菲利普(Louis-Philippe,1773-1850),於1830-1848年登上法國國王寶座。

恩格斯在〈6月25日〉一文,記述了流氓無產階級組成別動隊的反革命行為,指「現在的別動隊的成員都是不久以前的乞丐、浪人、無賴、頑童和小偷,這幫人在三四月間被每個資産者看作一群不能容忍的、慣於爲非作夕的盜賊,而現在却大受寵愛,備受贊揚,得到大量的賞賜,因爲這些具有無比膽量的『青年英雄』,這些『巴黎的姑娘』以非凡的勇敢精神爬上街壘等等;因爲這些在二月裏糊裏糊塗地在街壘上作戰的人們,現在又糊裏糊塗地向無産者射擊,像從前射擊士兵一樣;因爲他們被收買了並且同意以一天30蘇的代價去屠殺自己的弟兄!贊美這些賣身的流氓吧,因爲他們爲了一天30蘇的代價竟槍殺最優秀最革命的巴黎工人!」[8]這裏可以說一句,流無產階級就是無產階級的叛徒。

塔勒外文是Thaler、Taler或Talir,或譯為泰勒,歐洲銀幣名稱及貨幣單位,使用了四百多年。蘇是法國輔助貨幣,現已不使用,1法郎可換20蘇。

恩格斯在〈德國維護帝國憲法的運動一文,亦記述了流氓無產階級的反革命行為,指「流氓無産階級,同在任何地方一樣,在運動的第二天就暴露出誰給錢就聽誰使喚的習性;他們早晨向安全委員會要武器和薪餉,午飯以後却賣身於大資産階級,爲大資産階級看家護院,到傍晚時候就去破壞街壘了。整個說來,流氓無産者是站在資産階級方面的,因爲資産階級給他們的錢最多,他們就是拿著資産階級的錢不亦樂乎地消磨運動結束以前的所有時光。」[9]這裏再次以政治立場來分別流氓無產階級和無產階級。

馬克思在〈反革命在維也納的勝利〉一文,簡單地指出流氓無産階級和無産階級的分別,說「在巴黎有別動隊,在維也納有『克羅地亞人』,他們都是意大利南部的流浪者──被武裝起來的和被收買的流氓無産階級──他們反對從事勞動的、有思想的無産階級。」[10]也是以上論述的簡單總結,分別在勞動和思想上。

 

流氓無產階級的產生

恩格斯〈德國農民戰爭〉一文闡述了流氓無產階級奴何產生,「平民反對派是由沒落的市民和沒有市民權的城市居民群衆構成的。這些沒有市民權的群衆包括:手工業幫工,短工,在城市發展較低階段就出現的人數衆多的雛型的流氓無産階級。流氓無産階級一般地是在過去幾乎所有的社會發展階段中都出現的現象,只是發展程度各不相同罷了。在當時的社會裏,由於每一種行業,以至每一種生活領域,都成爲無數特權把持著的禁地;由於封建社會的崩潰,所以促成無定業無定居的人數大量增加。在所有發達的國家中,流浪者的人數都從來沒有像十六世紀上半期那麽多。這些流浪者,一部份在戰爭期間參加了軍隊,另一部份到處行乞,還有第三部份在各城市靠做短工以及其他不屬行會的工作以糊口。所有這三部份流浪者都在農民戰爭中起了作用:第一部份在鎮壓農民的諸侯軍隊中起了作用;第二部份是在農民秘密結社和農民軍中起了作用,在這裏隨時都表現出他們頽廢的影響;第三部份是參加城市黨派鬥爭。然而不可忘記,這一階級的一大部份,即住在城市的這一部份,在當時基本上還保存著純樸的農民本性,還遠沒有發展到今天『已開化的』流氓無産階級的這種卑賤和墮落的地步。」[11]

馬克思和恩格斯〈《新萊茵報•政治經濟評論》第4期上發表的書評〉一文,闡述了流氓無産階級如何從無産階級中分裂出來,「隨著無産階級密謀家組織的建立就産生了分工的必要。密謀家分爲兩類:一類是臨時密謀家,conspirateursd’occasion,即參與密謀,同時兼做其他工作的工人,他們僅僅參加集會和時刻準備聽候領導人的命令到達集合地點;一類是職業密謀家,他們把全部精力都花在密謀活動上,並且以此爲生。他們是工人和領導人之間的中間階層,甚至常常鑽入後者的行列。

這一類人的生活狀況已經預先决定了他們的性格。參加無産階級密謀家的組織,自然只能使他們得到極其有限的不可靠的生活的來源。因此,密謀家常常不得不伸手向組織要錢。他們有的人甚至直接跟資産階級社會衝突起來,並且態度莊重地出現在違警法庭上。他們的生活動蕩不定,與其說取決於他們的活動,不如說時常取決於偶然事件;他們的生活毫無規律,只有小酒館──密謀家的見面處──才是他們經常歇脚的地方;他們結識的人必然是各種可疑的人,因此,這就使他們列入了巴黎人所說的那種labohême〔浪蕩漢〕之流的人。這種無産階級出身的民主派浪蕩漢──也有資産階級出身的民主派浪蕩漢,即民主派游手好閑之徒和piliersd’estaminet〔小酒館的老主顧〕──,不是放棄自己工作因而腐化墮落的工人,便是流氓無産階級出身並把這個階級所固有的一切放蕩習性帶到自己新生活裏的人。因此不言而喻,幾乎每個密謀案中都混雜著一些repri sdejustice〔慣犯〕。」[12]

法國有違警罪和違警法庭,與香港的阻差辦公罪有何分別,尚未找到有關料。

馬克思於1856年10月30日致恩格斯的信中,指農民也有流氓無産階級,「原來的土地所有權被國王和貴族等等所篡奪;土地所有權和農民公社之間的宗法關係導致農奴制;隨意分割土地造成一種農民中間等級、即騎士等級,農民只有在侵略戰爭和殖民化繼續下去的時候才有可能上升到這個等級,但是,此二者又正是加速他們滅亡的條件。一旦達到這個界限,這個不能起真正中間等級作用的騎士等級,就會變爲貴族的流氓無産階級。」[13]

 

其他階級和職業中的流氓無產階級

馬克思於1859年11月22日給斐迪南•拉薩爾(Ferdinand Lassalle,1825-1864)的信中,指《海爾曼》雜誌的「編輯完全是從文化流氓無産階級中搜羅的。」[14]這裏馬克思是以流氓一詞來駡人。

馬克思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蘭西階級鬥爭〉論述了金融貴族是流氓無産階級在資産階級的再生,指出「既然金融貴族頒布法律,指揮國家行政,支配全部有組織的社會勢力,而且借助於自己的統治地位和報刊來操縱社會輿論,所以無論在什麽地方,上至宮廷,下至caf éborgne〔最低級的妓館〕,到處都是一樣賣淫,一樣無耻欺詐,一樣貪圖不靠生産而靠巧騙他人財産來發財致富;尤其是在資産階級社會的上層,不健康的和腐朽的慾望氾濫橫流,甚至和資産階級法律都步步抵觸,投機得來的財富自然是要在這種形式之中去尋求開心的用場,於是享樂變成淫蕩,金錢、污穢和鮮血就同歸一流。金融貴族,不論就其發財致富的方式來說,或就其享樂情形來說,都只不過是流氓無産階級在資産階級社會上層的再生罷了。」[15]

恩格斯於1868年11月4日致馬克思的信中,指「同時特別可笑的是,他甚至用薩克森的尺度衡量擁有大批世俗的和宗教的流氓無産階級的西班牙的條件。至於農民,他自然是隻字未提。」[16]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國際述評(三)〉進一步闡述教會中的流民無產階級,指「在英國,天主教的唯一支柱是社會上的兩個極端的階級,即貴族和流氓無産階級。流氓無産階級是由愛爾蘭人和他們的後裔構成的平民,按其身世來說是天主教徒。而貴族階級沉醉於崇尚皮由茲主義之雅事,直到最後轉入天主教教會開始成爲一種風氣爲止。」[17]

這裏薩克森是指王國薩克森(德文Königreich Sachsen),佔於德國東部,國祚由1806年至1918年。西班牙是天主教家。皮由茲主義是十九世紀三十年代到六十年代英國國教會中的一個流派,企圖恢復初期注重禮儀、尊重教會權威的舊例,以推行牛津運動。

恩格斯於1851年9月23日致馬克思的信中,談意大利流氓無産階級,指「總之,意大利革命在思想貧乏和空話豐富方面遠遠超過德國革命。幸運的是,在這個沒有無産者,而有的幾乎全是拉查羅尼(按指流氓無産階級)的國家裏,至少總還有對分制佃農。」[18]

拉察羅尼是意大利人指游手好分子的鄙稱,君主專制集團利用他們來反對自由主義和民主主義。對分制佃農拉丁文是coloni portarii,佃農可按比例分得收成。

恩格斯在〈法學家的社會主義〉對意大利流氓無産階級的描述:「和奴隸相對立的是自由無産者,然而這不是勞動無産者,而是流氓無産者。今天,社會在愈來愈大的程度上依靠著無産者的勞動,他們愈來愈成爲社會的存在所不可或缺的;而羅馬的流氓無産者則是寄生蟲,他們對社會不僅無益,而且有害,因此,他們沒有什麽堅强的力量。」[19]

 

總結

所稱流氓無産者可以簡單理解為無階級中的壞份子,因他們没有階級意識,没有社會生産力、且在階級鬥爭中不能發揮作用,甚至是實現共產主義社會的障礙。他們被拒諸工業生産部門外而陷入社會底層,因長期失業成為社會邊緣分子。波拿巴利用流氓無産者打擊無産階級和資産階級,故他們是專制民粹主義的群衆基礎。而蔣介石(1887-1975)在上海清共的主力是幫會分子,也就是流氓無産階級。蔣介石和波拿巴都是軍人,同是以流氓無産者為群眾基礎。

毛澤東(1893-1976)在〈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一文說:「還有數量不少的遊民無產者,為失了土地的農民和失了工作機會的手工業工人,他們是人類生活中最不安定者。他們在各地都有秘密組織,……但有破壞性。」[20]根據全文的論述,遊民無產者就是流氓無產者,回看〈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的論述,流氓無産者也可以理解為遊民無產者。

有關無産者在革命中的作用,無政府主義者米哈伊爾•亞歷山德羅維奇•巴枯寧(Михаил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Бакунин,1814- 1876)的觀點,與馬克思背道而馳,巴枯寧認爲流氓無産者在革命中有正面作用,指在資本主義下,工人喪失了革命本色,革命中堅除了農民外,還包括受過教育的無業青年,以至强盜、匪賊、貧民,以及社會中邊緣分子等,他們都是流氓無産者。

龍少會繼續整理無産階級、工人階級和法西斯主義等名詞資料,亦會撰文論述無産階級是否即等同工人階級。

 

※整理本文時參考了大量網上資料:如《維基》、《雅虎》、《百度》、《大紀元》、《馬列之聲》、《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中央編譯局》、《烏有之鄉》等上百條資料,若未能在註解列出,請見諒。以所上引馬克思的文獻,均載於《中文馬克思文庫》或《中央編譯局》等網站,香港公共圖書館亦藏有,不外借。

 

註解:

[1] 馬克思著:〈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載《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北京:人民,1977),第661頁;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北京:人民,1951),第183頁。

[2] 馬克思著:〈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載《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52頁。

[3] 馬克思等著:《共產黨宣言》Manifrsto of the Connnunist Party(北京:外文,1973第二版),第46頁。

[4] 馬克思著〈1848年至1850年的法蘭西階級鬥爭〉,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北京:人民,1958),第123頁。

[5] 馬克思等著:《共產黨宣言》(香港:新苗,1998),第55頁。馬克思等著:〈共產黨宣言〉,載《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262頁。

[6] 恩格斯著:〈德國的制憲問題〉,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北京:人民,1958),第57頁。

[7] 馬克思著:〈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載《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610頁。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第128-129頁。

[8] 恩格斯著:〈6月25日〉,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北京:人民,1958),第151頁。

[9] 恩格斯著:〈德國維護帝國憲法的運動〉,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147頁。

[10] 馬克思著:〈反革命在維也納的勝利〉,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第542頁。

[11] 恩格斯〈德國農民戰爭〉,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395頁。

[12] 馬克思等著〈《新萊茵報•政治經濟評論》第4期上發表的書評》,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320頁。

[13] 〈馬克思致恩格斯〉1856年10月30日,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北京:人民,1958),第78-79頁。

[14] 〈馬克思致斐•拉薩爾〉1859年11月22日,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第614頁。

[15] 馬克思著:〈1848年至1850年的法蘭西階級鬥爭〉,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15頁。載《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第396頁。

[16] 〈恩格斯致馬克思〉,1868年11月4日,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北京:人民,1958),第181頁。

[17] 馬克思等著:〈國際述評(三)〉,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517頁。

[18] 〈恩格斯致馬克思〉1851年9月23日,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7卷(北京:人民,1958),第360頁。

[19] 恩格斯著:〈法學家的社會主義〉,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北京:人民,1958),第552頁。

[20] 毛澤東著:〈中國社會各階層分析〉,載毛澤東著:《毛澤東著作選讀(甲種本)》(北京:人民,1965第二版),第6頁。

 

發佈日期:2019/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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